给你一块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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❤一直在锤基坑里💚墙头无数,从原耽到影视到动画帅的我都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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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巍澜」用鬼怪的方式打开镇魂🕶

👐地狱使者沈美人✖鬼怪赵云澜👹

👐一个没头没尾的小脑洞。斩魂使大人有没有很像地狱使者呀,赵云澜有没有很像鬼怪呀!!嘿嘿嘿想看神仙们剪视频!!!配上stay with me的那种!!我一个晕倒
👐负责挖不负责填


他是水,是风,是火,是光明,是黑暗,也曾是人类。
——《鬼怪》

遇见地狱使者的那天正逢龙城的暴雨天,乌云后划过一条狰狞的裂缝,鬼怪独自一人走在雨中,没有打伞。

像凡人一样打伞避雨的记忆连同上辈子的事一并被抹去了,独独一个名字在万年江河里沉淀下来——赵云澜。

听起来倒是个有模有样的凡人名字。

神说,人有四道轮回,撒种的人生,浇水的人生,收获的人生,以及享用收获的人生。偶尔有兴致,赵云澜也会琢磨着,自己前世到底犯了什么冲,乃至招此大祸,不死不灭,享用这万年形单影只的人生。

他转过一个拐角,正瞧见砖红色墙头上探出一丛翠枝,赵云澜笑了笑,淡色花苞自枝条上拔出,花瓣盈盈地开出来,被风卷了一些到他的肩头。

他正要抬手拂去,一转头,却对上墙另一端漆黑如夜的眼睛。
地狱使者。

那人黑袍宽袖,长发垂至腰际,手里正擦拭正一只白玉瓷杯,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,地狱使者颇为诧异地回望过来。

四目相对,鬼怪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睛里一闪即逝的震惊,使者手指一颤,那只瓷杯生生向着地面坠去。

在黑袍使者回神之前,鬼怪已经出现在他面前,飞快的出手,探身接住那只杯子,这才慢悠悠站直身体,“使者先生贵姓?”

对方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得厉害,不过很快,他就伸手接过了鬼怪手里的杯子,抬眼对他微笑,“鬼怪大人,我姓沈,沈巍。”

沈,巍,这两个字在唇间打了个转,叫人想起碧空下的万里苍翠峰峦,赵云澜不知怎么的觉得这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。

赵云澜忍不住向茶室四周打量了一番,“我倒不知道,地狱使者还身兼数职。”

沈巍脸上仍然挂着微笑,只是动了动手指,长发收敛,黑袍褪去,换上一身黑色西装,眼眶上多了一副眼镜框,“人间拥挤,地府只好借着位置开一间茶室,好让上路之人来得及喝一口热茶,忘却前世种种,安心上路。”

赵云澜寻了张椅子坐下,他这万年过得委实无聊,好不容易撞上个和自己一样不正常的,万万不能放过,“那我可在先生这里喝过茶?”

“没有,”沈巍回答得飞快,赵云澜却眼尖地瞥见对方眼神沉了沉,末了像是怕他不信,对方又补充了一句“鬼怪大人的事情乃是神明亲自订下的,地府怕是没那个资格。”

他说这话时眉头微皱,垂着眼掩盖眼底的神色,从赵云澜的角度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唇红齿白,叫他那颗不存在的心脏都跳了一跳。

万年轮回,他并非一直这样孤身一人,刚成为鬼怪那会儿他也有过挚友和几个不长不短的恋人,只是后来时光飞逝,他的挚友,他的恋人,一个接一个的离开,只有他依然活在这世上,不老不死,孑然一身。反复几次,鬼怪被伤了心,便远远避开人群,再不和人来往。
可是地狱使者哪里算人类?

赵云澜眉毛一挑,突然开口“使者是不是认识我?”

沈巍没料到他问的如此直接,一时乱了分寸,然而不过片刻便开口回答道,“我在地府供职千年,到今天不过才见到大人一位鬼怪。”

“哦……那就怪了,”赵云澜翘着腿,故意拖长了尾音,“我对使者倒是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。”

沈巍没吱声,端端正正地看着他,让赵云澜觉得自己再说一句都是轻浮。

不过脸面这东西,活着活着,也就不在乎了。

于是他摆正姿势,对沈巍笑的露出两个酒窝,“不知道使者今晚有没有空赏脸和我吃顿饭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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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澜坐在城市最上空的霓虹灯牌旁整整喝了八瓶啤酒。
想起下午遇见的那位脸色比雪色还要皎洁的地狱使者,心情更加郁闷。
夜空响过一声闷雷,雨下的更大了些。雨声中夹杂着刹车声,电流声,以及凡人的祷告声,鬼怪闭上眼,轻叹一口气,他觉得吵闹。
神明造世人,世人却造孽债。
他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,苦笑一声,再一转,天台上只剩了空空如也的酒瓶。

男孩蜷缩在天桥下的石墩旁,小小的身子努力缩成一团,脸蛋冻得紫红,雪花大片大片地从桥上飘落,他哆嗦着向呼啸的北风中望去,白茫茫的雪地里平生出了一丛跳跃的火光,那是指引亡灵的火……
在人生的最后一刻,他忽然就想起了奶奶说的话,生死之刻,若是诚心呼唤,也许路过的某位心软神明会听见。
路过的神明,求求您,求求您,男孩一遍遍重复着,无人应答,只有那丛火光向着路的尽头一直延伸开来。
他绝望地闭上了眼,热意在一点一点被从身体里剥去,风声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劈头盖脸地罩下来

“喂,小子,是你吗?”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男孩猛的张开眼,那人从漫天雪花下走来,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,“是你要我救你吗?”
赵云澜张开手掌,流失在雪地里的破碎生命力在他手心汇成一条银白的光流,他一挥手,那束光重新没入男孩的眉心,男孩嘴唇张了张,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。

随着银色的光芒收敛,桥边那株樱花竟在这隆冬开出花来,北风卷着花瓣,宛如托起一层雪沫。
花树之下,一人长身玉立——沈巍。
那身黑袍在风中猎猎招展,他的眉眼间都是极深的黑,手里紧紧握着一本生死册,“看来本使来迟了一步。”

赵云澜耸耸肩,“不迟,先生来的刚刚好,下午大人推脱晚上有公务缠身,这不,巧了,我一顺手就将大人的公务解决了。”

……

沈巍深吸一口气,转身就走,他早该想到赵云澜是这种人,纵然前尘种种都一并归了尘土,万年之后,他仍然是那个一“顺手”就让他大乱分寸的赵云澜。

“沈巍,”赵云澜叫了一声,追了上来,和他并肩通行,“你现在能和我吃饭了?”

沈巍猛地停下脚步,赵云澜差点撞在他的背上,对方转过身,揪住他的衣领,一字一顿,“赵云澜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!”

赵云澜震惊的看着他,一来万儿八千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如此放肆,二来则是沈巍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,此时却……
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眼瞅着沈巍几乎急红了眼眶,鬼怪才握住地狱使者捏在自己领口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去,声音仿佛从风里刮过来。

“使者大人,我记得我从未向你提过我的名讳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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